一个曾损掉人道的刑讯逼供者.在几十年以后担当电台记者的采访从头回想本身那段罪孽极重繁重的过去.他畴前拷问他人,此刻却担当这个记者的“拷问”.在这个下午,拷问的不但仅是他本人,也拷问了人道,拷问了全部社会轨制。